上的伤口经过缝合和包扎,不再往外渗血。

守在他病床边的妻子惊喜道:“你终于醒了,感觉如何?”

法官下意识要开口说话,喉咙处的疼痛让他眉头一拧。

妻子连忙道:“别说话,打手势给我。”

法官勉强勾了勾嘴唇,他牵住妻子的一根手指。

戴婚戒的手指被轻轻拽了拽,担惊受怕几日的女人再也忍不住眼泪,含泪埋怨道:“你要吓死我,我从西班牙背回来的地毯上全是你的血。”

“薇薇问爷爷去哪里了,我们都没敢告诉她你在医院里,只说你在大都会出差。”

法官扯了扯妻子的手。妻子擦掉眼角的泪光,道:“莱恩·杰洛米的案件有新的法官代替你审理,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工作。”

“无所谓了,反正它已经糟糕透顶。”妻子说,“你很看好的那个年轻人,艾玛丽丝,警方怀疑她和她的被告勾结,谋害银行家皮尔庞特。”

法官的脸转向妻子,眼中的焦急与疑惑显而易见。

妻子摇头:“具体情况还不清楚,警方没有证据,但她肯定没办法当律师了。他们毁了她的名声。”

“好几家报纸声讨她的罪行,他们说得信誓旦旦,好似他们亲眼看见艾玛丽丝把刀递到莱恩手里。”

“听说有人去她的律所门口泼油漆,莫兰检察官去探望她时,有一群混混往律所里扔死老鼠。莫兰很生气。”

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
艾玛丽丝的名声过盛,早有人看她不爽。他们不会放过把明星律师拉下神坛的机会。

法官的呼吸罩上布满水雾,他摇头。

妻子明白他的意思,她叹息:“希望她能撑过这段时间,别太在意他人的恶语。”

法官微微闭眼。对艾玛丽丝来说,这不会是一段好时光。

*

押运车的车厢连接上阿卡姆疯人院的犯人通道。

阿卡姆的警卫万分警戒,他们中为首的领队上前,从押运车车厢拽出一个身穿束缚衣的男人。

莱恩一言不发,他始终低垂脑袋,铁链拖拽在地,声音刺耳如指甲刮过玻璃。

阿卡姆疯人院迎来了一位新住客。他在地下的全透明病房拥有了自己的床位。

警方和他连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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